關雎

自娛自樂

【苏靖】青梅 01

电视剧琅琊榜同人,非续写,非重生。

(人物及剧情走向必然和原本的不尽相同/仅想圆一个美梦)

前面有*表示该句是原剧的台词。一些重复的情节会省略不细写。

文笔……嘤!

 

 

 

这日,琅琊阁一如往常,运作井井有条。誉王来访,太子的人马紧接在后,皆拿回“得麒麟才子江左梅郎可得天下”的锦囊。

 

秋风习习,琅琊阁少阁主蔺晨摇着扇子,向屋内正专注写信的人问:“你可真想好了?”

 

“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,这是绝佳的时机。”梅长苏回答道,仍没停止手中动作,于信上告知萧景琰,他将在其回京后想办法与之相会。

 

五年前,梅长苏便开始以信件与蒙挚联系,而助北燕六皇子当上太子,京城的布局也已然完成之时,才向萧景琰送出第一封书信。毕竟与往日相隔的时间太过长久,信中只用了简白的字句解释,道出林殊尚在。从萧景琰的回信中,感受得到狂喜。

 

“就放心吧,更何况,我不是还有蔺少阁主您给的神仙妙药吗?”梅长苏抬头看向好友,浅浅一笑。

 

 

霓凰郡主择婿,在众人比武的看台边上则暗潮汹涌。面对献殷勤的誉王和太子,梅长苏看出萧景睿颇为歉疚,想是懊恼自己竟无力帮友人挡去烦扰,于是暗暗记下必须要尽早结束暂居在宁国侯府的日子。

 

与萧景睿和言豫津一同见过太皇太后之后,梅长苏久久无法回神,太奶奶的一声“小殊”,瞬间就将他拉回从前无邪美好的时光,彷佛梅长苏不曾存在。

 

和霓凰郡主一边对谈一边在宫中走着,忽然听见一阵责骂:“*又闯祸了是吧?看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子,今儿我非打死你不可!我叫你闯祸,叫你闯祸!我非……好啊!你还敢偷书!一个掖幽庭出生的罪奴,竟然还想读书识字!我告诉你,别以为靖王喜欢你,就会护着你,在这宫廷大内,贵人有的是,靖王算是哪一个牌面上的人呢?也能护着你?我打,打死你!”

 

“*住手!”一个低沉且有力的嗓音破空而出,“*本王是哪个牌面上的,还不由你这个奴才来定!”

 

梅长苏也有些惊讶,虽知道萧景琰已回到金陵,可在这见到他却完全不在预料之内。和十二年前相比,萧景琰成熟了,而背脊还是那般挺直,像棵白杨。

 

“*你是谁?”

 

问话倒是在梅长苏的预想中,但亲耳听见萧景琰说出这句,心中仍感到一丝酸涩。

 

梅长苏以苏哲的身分应对着,从庭生的年纪及萧景琰对他的关注,推测这孩子可能就是祈王的遗腹子,便表明自己会想办法接他出去,刻意要引起萧景琰的注意。

 

“*好,那我等着看。”

 

四目相对,清澈的鹿眼依旧明亮,可不见丝毫过往总是在他面前绽放的笑容。

 

目送萧景琰护着庭生走远,林殊,也是该回到他身边了。

 

 

夜里,梅长苏与蒙挚在雪庐会面相谈,请求其协助搭救庭生,以及托他闲暇时帮忙寻找金陵城中距离靖王府近些的合适宅子,想尽快搬出宁国侯府,好减轻萧景睿内心的负担。

 

 

霓凰郡主择婿之文试委任于梅长苏,遂成为朝廷客卿,于皇上所摆的宫宴上,按照计策提出只需三个稚子便可击倒百里奇,再由蒙挚将庭生从掖幽庭的众多孩童中挑出,让他带回府中调教。

 

 

隔日,如同梅长苏所料,萧景琰前来探访庭生的状况。

 

“*听郡主说,江左梅郎身负奇才,却没想到竟甘心当一个谋士。”萧景琰明显语带嘲讽,也似乎有着些微失望。

 

“*当一个谋士有何不好?受人倚重,建功立业,若是一朝功成,还能够位享庙堂,流芳百世。”梅长苏恭敬地应答道。

 

而萧景琰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:“*那么先生,是想选太子,还是选誉王呢?”

 

“*我想选你,靖王殿下。”梅长苏直截了当地说。

 

萧景琰惊讶地瞪大双眼看向梅长苏,“*选我?哈哈哈哈哈!”还嗤笑道: “*选我,那先生可就太没有眼光了。我母亲在后功只是次嫔,并无显贵外戚,我三十一岁了还未封亲王,素来只跟军旅粗人打交道,朝中三省六部没有半点人脉,你选我能做什么?”萧景琰坐下来,半是好奇,半是疑惑地向梅长苏提问。

 

“*我知道殿下的处境并不好,只是我已别无选择。”梅长苏回答。

 

萧景琰再度嘲讽:“*这金陵城中,现放着一个东宫太子,一个七珠亲王,朝廷上下谁不知道,这将来的皇位,必定是他们其中之一。”

 

“*这世上越是有把握的事,做起来便越无趣。”梅长苏仍泰然自若地斟茶,“*若是能凭我一己之力,就将一个大家都想不到的人送上宝座,岂不是显得我更有手段?”

 

“*原来世间大才,想法都是这般怪诞。”萧景琰的疑惑不减反增。

 

“*靖王殿下,说句实话,你就真的甘心看着这宝座,落在他们二人手上?”

 

原来这才真是梅长苏的手段,萧景琰明了,“*先生既然来到这京城搅弄风云,想必早已准备万全,对于我的事,你多半已经查得清清楚楚了?”

 

“*没错,麒麟择主怎能盲目?我确实查过。”梅长苏自信地说。

 

“*皇位于我,实在是远如浮云,思之无益,但你若真能截断太子和誉王的至尊之路,我倒愿意付出任何代价。”萧景琰虽不喜梅长苏这样的态度和说辞,但无奈确实击中他的痛处,只好继续答话。

 

梅长苏看出萧景琰已然动摇,“*我救出庭生,就是给殿下的一个见面礼。你若满意,今日之约就此达成,如何?”

 

“*你就是为了这个救庭生的吧?”

 

“*是。”

 

“*既然你查过我就应该知道,我生平最不喜欢的,就是像你这样步步心机的人,就算你将来扶助我登上皇位,也未必能得到多大的荣宠,你难道就不介意吗?”萧景琰诚实以对,也实在好奇梅长苏确切的想法。

 

“*来日方长,我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和殿下谈条件。我所看重的,是殿下的心性,和那两位都不同。”梅长苏微笑道。

 

萧景琰又再度感到困惑:“*你我素不相识,我心性如何,你怎么会知道?”

 

“一位友人。”梅长苏拿出一封信,递给萧景琰。

 

“这?”萧景琰急切地打开信件匆匆阅读,来自林殊。“你可知他现在人在何处?”他看向交给他书信的梅长苏。

 

“就在你眼前。”梅长苏始终看着萧景琰,“景琰,你能接受我就是林殊吗?”

 

萧景琰不自主睁大了眼眸,在震惊过后,凝视着眼前的人,沉默了许久。“你的模样,真完全不同了。”语气和缓。

 

“是,且我还步步心机、手段尽施。”梅长苏同样和缓地说。

 

萧景琰望着梅长苏。梅长苏仍是微笑。

 

“我已别无选择。景琰,你可愿意?”

 

萧景琰安静地似是思虑了一番后,说:“答应我一个条件。”

 

“什么条件?”

 

“我想分担你的伤痛。”

 

梅长苏一直挂在脸上的淡笑渐渐消失。就算已做好万全的准备,并曾预想过上百种与景琰相认时的状况,可仍没猜到,他会这样说。

 

“你还活着,真是太好了。小殊。”萧景琰终于绽开笑容,也终究没忍住,红了眼眶。

 

梅长苏却难以看清楚那过往最熟悉的弧度,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,“景琰,我答应你。”

 

相视而笑。

 

待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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